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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(第1/3页)
一晃六个月过去了,又是一年春来到。
学艺的四人,白天习武,晚上学文,临睡前练心法,每天时间都排得很紧密。
四位师父遵照李相的提议,在李相教习《大唐律》和《三国志》的期间,三个月之内传授了马战、步战的兵刃功夫。只有这样,未来的将军才能更好的融入军队中。
惟俨师父教了颜思之七十二路长槊和流星锤。
潮州大颠教区寄朴刀和横刀刀法,还把铁胆暗器传给了他。
道悟师父教了李士瓒三十六路破甲枪和独门暗器九龙镖。
小玉最辛苦,丹霞师父的子母双剑,飞针暗器,没有内力,轻功身法也要先学。更难的是一本《素女医经》,一本《百毒诸解》,一本《草药大全》,都得牢牢记住。
李士瓒对区寄道:“我们四人各自苦学了半年,学文学到了《左传》、《战国策》,习武学了拳脚兵刃,总算摸到门槛了。”
区道笑着说:“离摸门槛还早呢。你体内有内力了吗?只是一点气息,没有内力,轻功尚未开始。破甲枪和九飞镖是否收放自如了?小玉的用药、针炙和解毒都才刚刚开始……”
众人一听,都觉得紧迫,内力就是一颗早早种下,迟迟不发芽的种子……
上山后,第二个冬天。这天,大雪封山,天空低垂,天空阴沉沉的。
四人难得休息一天,便在南天门的外坪里互相喂起招来。
小玉一长一短母子剑,对仗士瓒的破甲枪,一把破甲枪犹如蛟龙出水,围着小玉的脖子窜来窜去。小玉把双剑舞成一团银花,每一枪都被挡在圈外。
颜思之手执流星锤对阵区寄的横刀,一招一式,四人正斗得旗鼓相当,难分伯仲。
这时,从山下过来两个红衣喇嘛,一老一少,都是吐蕃人。
老者看到颜思之手中的流星锤,忽然脸色激动,“咦~”一声,对小喇嘛说了几句吐蕃语。
小喇嘛上前,指着颜思之道:“小孩,我师父问,韩仪是你什么人?”
颜思之见小喇嘛也不过十五六岁,年龄与自己相仿,叫自己小孩,心中不爽。想要不理他,又见他貌似认得师父的流星锤,知道师父俗家姓韩,又问起韩仪,估计是找师父的。
正欲答话,区寄却上前一步道:“小喇嘛,你们找韩师父干什么?”当下低声对三人道:“两人来者不善,小心点!”
听见小喇嘛以手指颜思之,道:“你先回答我,是我先问的。”
然后又指着区寄道:“我没问你,所以不回答你。”
颜思之学着小喇嘛的讲法,也道:“他是我弟弟,他问你,就是我问的,你先回答。”
小喇嘛道:“就算是你问的,也该你先答,我才回答你。”
老喇嘛等得不耐烦,大声训斥小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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