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下的药? (第3/3页)
去亲吻路景的嘴唇。
她忍不住朝着路景的唇边凑过去,可最后关头,还是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偏过头,将滚烫的额头抵在了路景的肩膀上,灼热的呼吸透过路景单薄的衣衫传了过去。
路景想起小时候在村里,看到兽医给牛配种。那次出了意外没配上,那头被喂了药的牛惨叫了一整夜,最后活生生憋死了。
连强壮的牲口都扛不住兽药的药力,更何况是柔弱的温寒烟呢?
想到这儿,路景找来绳子,把已经吓得昏过去的王强和彪子捆起来,扔到了门外。他转身插好木门的锁,走向温寒烟时,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。
路景弯腰,用最轻柔、最虔诚的动作抱起温寒烟,他的脸颊轻轻蹭着温寒烟滚烫的额头。此时的温寒烟,就像一只无尾熊一样,紧紧缠在路景的怀里,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凉意。
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四处摸索,不知不觉钻进了路景的衬衣里……
西屋是温寒烟的闺房,房间里的陈设十分简单,却收拾得井井有条。那张落满补丁的粗布床单,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,平平整整,没有一丝褶皱。
当路景和温寒烟一起倒在床上时,单薄的木床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,仿佛在诉说着什么。窗外,树梢上那清冷的圆月似乎也被这声音惊扰,洒下的月光变得有些凌乱。
那一整夜,西屋的动静就没停过。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小院才渐渐安静下来。
屋内一片旖旎,空气中弥漫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气息,床上更是凌乱不堪。紧靠着土墙的木板床摇摇欲坠,土墙上被床板撞出了一个不小的坑。
路景撑着头,侧身躺在床外侧,静静地注视着伏在自己怀中熟睡的温寒烟。她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,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上布满了点点红痕。
路景轻轻舔了舔自己略微疼痛的唇角,尝到了一丝血腥味,是昨夜温寒烟情难自禁时咬破的。
此刻,路景的心里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填满。他知道温寒烟已经累得沉沉睡去,听不见他说话,但他还是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颊,又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廓,许下了一个军人一生的承诺。
“我会用我的一生来爱你,对你好,永远都不会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