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我到底是谁? (第3/3页)
命,更有无良洋员伙同逆臣,窃提督大印请降倭寇,定于2月17日全员投降。
16日夜,消息传来,我计划夺取镇远副炮炮击逆贼聚集的康济舰,却被叛军所阻,我也因伤势过重,气急昏迷,余下粘杆处坐探以镇二鱼雷艇将我送至海驴岛,冲入一处只有退潮才会出现的水洞里,没想到刚一安顿停当,就被联合舰队的巡逻艇发现。
17日傍晚,倭寇炮击海驴岛,落石阻塞水洞,镇二已无法驶出,粘杆处坐探全部九人以舢板搭载鱼雷艇迎敌,虽力有不逮,却守得臣节,全员杀身成仁,以死报朝廷,报太后。
随后,倭寇继续炮击,将我彻底封死在水洞内,三日后,重伤的我郁郁而终,死后怨气冲天,海驴岛电闪雷鸣三日不歇。我也靠着柱国大萨满传授的萨满秘术得以神魂不灭。
就这样,日月流转,光阴似箭,历时百卅年,我在在来自渤海湾的升吉之气和国运龙气的滋养下终成一代尸修,成了不死不灭的存在。
西元2025年2月,就在我准备吞噬闯入者的神魂时引发了天地雷劫,九道天雷将我和闯入者一起劈得灰飞烟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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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王跃,1905年生人,东北军财神爷王江幼子,少时纨绔,不学无术,劣迹斑斑,后入东北陆军讲武堂辎重科,毕业后任陆海军大元帅府卫参谋,民国十六年四月,亲率大元帅府卫队冲击顺天府使馆区,缉捕杀害数名进步人士,颇得老帅信重。
后,老帅于皇姑屯遇刺,我也受了重伤,只得返回金县老家养病,中东路事件时,我又抱病出征,但是运气不好,屡战屡败,可也杀伤了不少联盟官兵,算是此次事件中少有的亮点。
民国二十年,晋绥军某师被收编为东北边防军第五师,我率一部官兵配合加入,升任该师后勤处上校处长,说白了就是控制这支部队,只要将后勤捏在手里这些晋绥军就翻不出花样来。
民国二十六年初,因事变影响,我感觉自己有被架空的风险,萌生退意。没过多久,战争爆发,还没等我做出反应,已经回归晋绥军的第六十八师便投入了忻口会战后,会战失败后,该部数人受到处罚,余下的东北籍官兵均对前途感到渺茫。
民国二十七年初,六十八师移驻孝义,我便拿着这些年的积蓄带着心腹北上,想要去绥远做一笔“生意”,然后拿着钱去魔都做寓公,当然,名义上是替师里采购马料,不想,还没等我到达绥远便收到了六十八师孝义大败的消息。
紧接着,就是孟师长被明升暗降,然后为防被清算而挂印出走,晋绥军第六十八师内部的东北军势力更是被清除得七七八八,在这种情况下,我如果敢回去,妥妥的会被祭旗,须知第六十八师这次可是被友军坑得惨败,必须要有人负责。
于是乎,我就就想着找个地方躲起来,等风头过后再去魔都或者大后方,不想屋漏偏逢连夜雨,心腹副官却卷款跑路,这下好了,不仅没了钱还要养着自警卫连,就算警卫连实际只有一个排,可也不是随便能养得起的。
更不要说为了防止留下把柄,我还将后勤处的核心人员都带了出来,不说别的,单单就是自己手边这些人马的吃饭问题就不好解决,65个人,每人每天要吃一斤半粮也就是900克,二十匹马,每匹一天最少要吃8公斤精粮,加在一起就要400斤,这还仅仅只是粮食,不包括其他的,在沦陷区这地方可以说稍微动一下就要花钱。
靠着向土匪地主伪军恶霸什么的出售点枪械马匹之类的,好歹又坚持了两个月,直到机缘巧合下夺取了一伙土匪盘踞的老君观,这才总算是安定了下来,可好日子没过两天,我就在老君观管的正殿内,当着兄弟们的面被一道晴天霹雳劈中,瞬间丧失了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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