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3章 风雪辽南地,剑指小鞑寨 (第2/3页)
顺手将大半袋的黑豆马粮和糙米麻袋、棉被搁在一块。
又寻了个空余的麻袋紧紧塞满干草带走,这也是题中之意。
枣红色老马很是不满的打着响鼻、撂着蹄子,秦逸也没惯着它,抬手一个大比兜子,立马老实听话。
“欠收拾的玩意!”
“哥!俺来了!”
孙仲勇背着藤牌、扛着叠好抹过桐油的防水帐篷布,踩着雪踉跄而来。
“先搁在一旁,再去取一小坛咸菜装上,拿两件蓑衣,一支长枪一支线枪带走”。
“嗯呢!”
秦逸返回墩堡一楼,取了墙边的锯、刨、凿、铁钉等物,挑了两根一头翘起弯曲变形的废木料。
出门后他对着靠在墙边的木轮车,叮叮当当就是一顿忙乎。
有现成的套索备件,只要把木轮卸了,厚木料顶上一头削成翘起状,钉在车架底部,形成两条滑轨,就成了能在雪地行驶的“雪橇”。
这时空可绝对没在辽南出现过,只有更北面的野女真才有此物,人家用驼鹿或狗拉。
木匠工具挺好使,秦逸也没打算归还,装进袋子里一并带走。
眼看天色阴霾、时辰将晚,一切收拾妥当,老马拖着新出炉的“雪橇”,蹒跚的被秦逸拖出羊马墙。
风雪又大了几分,披着蓑衣的孙仲勇坐在车辕上,帐篷布把棉被、粮袋、干草袋咸菜坛子等,包的严实绑紧,正好后背倚着。
和尚有些茫然失措,今天这一切发生的让他猝不及防。
早上还好好的,先是老哥差点被打死,然后醒过来就突然暴起杀了四人,傍晚还要离开黑山墩。
他忍不住频频回头,眺望不顾风雪一直站在墩顶,泪流满面、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友倪叔健。
秦逸徒步赶着雪橇,脖颈围的严严实实,只露出一双眼。
连跟和尚打趣的声音都闷闷的。
“和尚别哭鼻子啊,眼泪会冻住的!”
“俺才不会!善那个哉滴!”
随着道路变通畅,老马适应了拖着雪橇在雪地滑行,步伐渐渐加快起来。
秦逸按着车辕潇洒上车,和孙仲勇并排挤在一起。
“啪!”
一声清脆的响鞭声在老马头顶炸响。
秦逸偷偷练了几十下,到现在才抽出一次响鞭,心头那是相当得意。
辽南惟余莽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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