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章 崇祯四年冬,憋屈小墩兵 (第3/3页)
臂套着的圆藤牌,浑身一个劲哆嗦。
秦逸之所以不拿原主使的九尺长、六斤重破甲线枪,主要是墩堡内地方窄,施展不开,近距离还是手斧得劲。
一劈一个不吱声!
这一刻,秦逸没有任何妥协和委曲求全想法。
生死大仇,不容一丝犹豫。
敢要我的命?老子杀你全家信不信?
……
“八匹马啊!四季财啊……”
三楼喧闹的声响一刻未停,这年头人命不如狗。
死伤一个小墩卒算个屁?正好多省一份军粮。
墩长刘大疤喝的满面红光,猛然看到楼梯口冒出一个脑袋,可不正是敢违逆自己的傻大个秦憨子。
“啪!”
刘大疤霍然起身把桌子一拍,戟指来人开口叫骂。
“秦憨子!俺就说你是在装死!”
背朝着楼梯口的常海闻言立马起身,狞笑着直奔秦逸而来。
“哟呵!憨子,俺瞅你这狗脑袋还真够硬啊!”
已经上楼站稳脚的秦逸,突然亮出身后的手斧,一言不发、挥手就劈。
“噗!”
锋利的斧刃斜着劈在常海左脖颈,也亏得这狗东西电光火石间一缩脖子,后仰了几寸。
斧刃没劈断脖颈椎,但也把常海脖子豁开一个巨大的创口,伤可及骨。
左半边皮肉、食道、喉管都被撕开,颈动脉的热血猛一下呲出去数尺。
常海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,但手持利斧的秦逸把他吓得满眼惊恐,连退几步。
哐啷一下,撞到了简陋的矮凳、当场委顿在地。
剧痛袭来,常海喊不出声,只能双手紧紧捂着喷血的脖颈。
鲜血汩汩流出,极短时间就把他半边身子衣襟都染得通红。
“啊!杀人了!”“秦憨子疯了!”
骤变突生,桌上三人这才反应过来,两个帮闲吓得大吼大叫。
刘大疤惊恐到小腿肚子都转筋,面色唰的雪白一片,指着秦逸的手指抖若筛糠。
“你你你大胆!你你你放肆!”
刚被呲了一脸血的秦逸,眼都红了。
快步绕过桌凳,对着僵立的刘大疤抬手就劈。
“受死吧!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