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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 相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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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十六章 相辨 (第2/3页)

前几步,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明眼人都知道郑卫民是冤枉的,但此刻冤不冤枉的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上头官家的心意,因此那些不着痕迹的目光依旧是缠绕在两人身上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郑凌波一介女流,反而像是更加拥有一些特别的权利,比如说撒泼打滚亦或者装可怜。

    郑凌波一眨眼睛,眼泪说来就来,一双眼眶通红,话里却并不见含糊,吐字相当清晰,一声比一声高的质问着那个舞者是何居心。

    那个舞者也是顽强,都被按住了,嘴里还在这样那样的说,这让郑家两个人更加心惊胆战起来。

    但郑凌波不敢放松,一字一句抓紧时间一边反驳舞者一边向着官家表忠心。

    舞姬喉间挤出嘶哑嘶吼,脖颈却已被禁军铁钳掐住。

    百官席间骤然掀起的哗声如潮,郑凌波仰头,即便心中慌乱,但她还是沉声道:“臣女斗胆,请手书一观。”

    官家掀起眼皮子将她看了一眼,又扫了眼宫人呈上来的轻绢,点头:“可。”

    郑凌波暗自吸了一口气,等到轻绢被拿过来,她细细看了一回,不觉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她素手抚过轻绢边缘,指尖在印鉴字右下角的晕墨处一顿:“陛下明鉴!这印泥拓痕外沿有二次收笔的刮蹭——父亲年轻时手肘被流矢所伤,经年仍有后遗症,握印时必会偏移角度,而此印圆润如新,分明是右利手以镜面拓法伪造。”

    有人倏然起身,袍袖拂翻案上酒盏,言语间已然给郑卫民定了罪:“叛贼之女巧舌如簧!郑将军确实肘部有伤,可谁能证明他未曾私刻印章?”

    郑凌波不认识这人,声音听着也并不熟悉。

    她只暗自将这人模样和官服都记住了,又悄悄去看上头官家的脸色。

    距离仍旧有些远,她看的并不分明,但官家并未说话,她也就鼓起勇气继续道:“陛下若不信,可取往日父亲奏折作以对比,定能发现端倪。”

    那官员一时语塞,却是悄然无声和人对了视线,下一秒,原本已经被按住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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