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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惹到他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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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谁惹到他了? (第2/3页)

最觉焦灼痛苦,不愿回想的一年。

    一年前,她在锦州料理产业时,不巧染了病。

    那段时间,她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,差点失明。

    除了珍儿外,便是祝景臣日夜照顾自己。

    这也是为什么,祝语妺明知他并非祝家人,但依旧愿意扶持他的原因之一。

    当然,仅仅是原因之一。

    她向来恩怨分明,有恩报恩,有仇报仇。

    但她并不认为,这是什么天大的恩情,毕竟,她也救过祝景臣,两人算是扯平。

    更何况,她对祝景臣的扶持,更多的是出于利益的考量。

    她需要一个听话的棋子,来替她处理一些不方便出面的事情。

    而祝景臣,无疑是最佳人选。

    祝语妺指尖在玉佩上打了个转,忽地将玉佩抛向半空。

    “原是救命之恩。“她笑着接过坠落的玉佩,“倒比我想的有趣。“

    祝语妺细细看着玉佩,“徐小侯爷今日捐的玉佩,总得配个相称的锦盒。“语气中有几分玩味,又抬眼看向祝景臣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那便由你继续负责宴客接下来的事,想必你很熟悉,我还有事,先走一步。”

    她起身欲走,似乎又想起了什么,停下了脚步。

    “在外人面前,也不必刻意改口,唤我长姐便是。”

    祝语妺淡淡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要在这种小事上费心。”

    她语气平静,仿佛只是随口一提。

    祝景臣却是一怔,想起今日看到桥上那幕的心情。

    原来只是小事……

    随即垂首应道。

    “是,长姐。”

    他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。

    祝语妺不再多言,带着珍儿,径直离开了春熙堂。

    她步履从容,裙摆翻飞,留下了一道冷艳的背影。

    祝景臣望着她离去的方向,眼神幽深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出了府门,祝语妺直接上了那辆华贵的马车。

    “珍儿,重新派人盯着祝景臣。”

    她一上车,便淡淡地吩咐道。

    语气平静,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。

    珍儿闻言,微微一怔。

    她有些惊讶地看向祝语妺。

    毕竟,之前小姐已经将景臣少爷身边的眼线都撤掉了。

    如今却突然又让人盯着,莫非是出了什么事?

    珍儿心中疑惑,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。

    “是,小姐。”

    她恭敬地应道。

    然后转身下了马车,去安排人手。

    珍儿心里清楚,小姐的命令,向来不容置喙。

    她只需要照做便是。

    至于原因,不是她该过问的。

    回到自己的院落,珍儿立刻唤来了几个心腹。

    她细细地吩咐了一番,将监视祝景臣的任务安排了下去。

    珍儿做事向来稳妥,她挑选的都是最可靠的人手。

    这些人,都是祝府的家生子,对祝家忠心耿耿。

    而且,他们都受过专门的训练,擅长跟踪和监视。

    时间如白驹过隙,转眼便过了一个月。

    这一个月里,京城里最引人注目的事情,莫过于祝景臣的任命。

    早在他正式入职之前,吏部的任职令便送到了。

    十七岁的三品侍郎,这在整个宁国的历史上,都是绝无仅有的。

    一时间,祝景臣的名字,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。

    有人羡慕,有人嫉妒,有人好奇,有人质疑。

    但无论如何,祝景臣这个名字,已经成为了京城里最炙手可热的话题。

    而祝语妺这边,也收到了派出去的眼线的回报。

    “回禀小姐,这一个月来,景臣少爷的表现,堪称少年臣子的典范。”

    那眼线恭敬地跪在地上,将祝景臣这一个月来的所作所为,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祝语妺。

    “他每日按时上朝,处理公务,从不迟到早退。”

    “对待同僚,谦和有礼,从不恃才傲物。”

    “对待下属,宽厚仁慈,从不苛责打骂。”

    “他每日除了处理公务之外,便是读书习字,钻研学问,从不参与任何无谓的应酬。”

    “唯一有些奇怪的是,他每日都要在书房里待上一个时辰,而且不许任何人打扰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他在书房里做什么,属下等人,就不得而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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