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宁府听闻 (第2/3页)
珍、贾赦自次间出来,贾珍吩咐几句,管事儿的领命而去。
贾赦寻了个椅子落座,扫量一眼,陈斯远赶忙到其背后站定。那贾珍则与各处亲友招呼,每每来客提及秦氏,贾珍便不免涕泪横流。
俄尔又有婆子来寻,问惟帏事宜,得了吩咐小跑而去。跟着又有亲友登门,一时间贾珍忙得脚不沾地。
贾赦眼见其忙乱,连外来女眷如何安置都要其亲手料理,忍不住问道:“珍哥儿,你媳妇这会子怎地不出来?”
那贾珍回道:“大叔不知,尤氏正巧犯了胃病,这会子正在后头躺着呢。”
贾赦蹙眉若有所思,旋即道:“发引事宜牵扯颇多,这后宅总要有人做主才是。”
贾珍叹息道:“大叔也知,尤氏本就不是个顶事儿的,这会子又病了,侄儿一时间又哪里去寻人手?”
贾赦正要说些什么,此时又有宾客到来,来宾上前劝慰,贾珍免不得恸哭道:“合家大小,远近亲友,谁不知我这媳妇比儿子还强十倍!如今伸腿去了,可见这长房内绝灭无人了。”顿了顿,又洒泪道:“如何料理,不过尽我所有罢了!”
方才安置了宾客,又有仆役来报,说是秦业、秦钟、尤老安人、尤二姐、尤三姐并尤氏亲眷一并到了。
那贾珍四下拱手道‘少陪’,迈开大步径直迎将出去。陈斯远本道能瞧一瞧尤氏姊妹何等颜色,谁知随着贾珍回转的就只秦业与秦钟。
那秦业七十开外,胡须灰白,面上爬了几块老人斑。行走之际愁眉不展,却只是苦闷,不见半点哀伤。再瞧那秦钟,竟也只是绷着脸,连眼圈都不曾红了去。
秦业也就罢了,秦钟这般作为多少有些说不过去。秦业不曾续弦,想来其自小是秦可卿带着的。先前好似秦可卿又为秦钟进学堂之事没少求肯,再不是亲姐弟,也不至于半点情谊也没有吧?
陈斯远暗忖,要么秦钟此人凉薄,要么就是……这秦家父子二人从未当秦可卿是自家人。
当下又是一场忙乱,那秦业落座后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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