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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九章 登高台,北沧侯,成‘炼气士’,预支‘羽化仙衣’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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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一百一十九章 登高台,北沧侯,成‘炼气士’,预支‘羽化仙衣’! (第2/3页)

了年底,都节衣缩食,能挤出一份好礼,已是不易。

    但相比于这府里的公子哥,一出手就是‘沧海灵鱼’,那是真没法比!

    东沧海八千里水域辽阔,可谓天生地养,灵物无论死的活的,都是纯粹澄澈,武夫吃了用了,对于自身筋骨皮磨练,是既温和又无害。

    价值比同等的妖丹、妖血、山药.都要高出一番。

    安宁码头都是浅水,没有灵性掺杂,诞生不出灵物来,平素里,在安宁县根本难得一见。

    就算是魏芷三人,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来自‘江阴府’和‘东沧海’的特产。

    一时不由咂舌,这府内大行的公子,就是阔绰,同时想起自身,又有些相形见绌,缩了缩手。

    自家备的礼.是否薄了些.?

    还不待他们多想,一阵爽朗笑声,便随之而来:

    “大过年的,诸位心意到了便是,捎什么年礼?”

    踏着积雪,龙行虎步的季修,一身贴身劲衣,浑身蒸腾着白气,于寒冬腊月生出,足足丈余不散。

    他大步走出,身边跟随的是满眼冒光的叶凝脂,口中不停喃喃:

    “鹤手、猿指、隼爪、虎拳、蛟掌、象腿.六路武势,叶龙骧首.”

    就在方才,季修信守承诺,于院中演练秘武‘叶龙骧首’,特许她一观其中奥妙。

    少女看了个够,此时已是眸子锃亮,隐约抓住了‘云鹤手’的几分精要,窥见了门槛。

    但越是这样,叶凝脂就越晓得这门秘武的精深,同时对于季修那已经练成的一门‘武势’的境界,叹为观止。

    这何止是记住?

    分明是已有所成了!

    果不其然,蔡灵儿的话是一点都不能信,若不然,便错失一门传承‘秘武’的资格!

    叶凝脂心中喜滋滋的想着,只要再看个十次八次,叫季修指点指点,说不定自己就能窥到其中皮毛。

    却全然忘了年关将近,她师傅、奶奶叮嘱她要回家‘过年’的事儿了。

    “季兄弟,前阵子的事儿,做义兄的还没谢过你,正好今天喘了口气,来给你送杯年酒喝!”

    一身大红县尊袍的赵久乘着车辇,也赶来凑了热闹。

    身边人提着两壶在江阴府号称‘江淮八绝’之一,来自酒行的特产‘金陵醉’。

    听闻此酒一年一金,十年份需十两赤金,百年酒须得赤金百两,才能预定,而且往往有价无市,名传诸府!

    光是闻着浓醇的酒香,带着点点灵药气,便知晓起码得几十年斤两,下了血本。

    他的车辇后,内街的三大武馆,无论是未曾有过交集的‘玄鸟剑馆’,还是曾在药堂,见过一面的霸王枪王教头,以及颇为熟悉的斩鲸刀馆.

    都派遣了曾经被他磨练‘刀山火海势’,从而击败的衣钵弟子,前来奉礼拜谢!

    看着前来拜会的县中势力,还有府外英豪

    季修心头,泛起涟漪。

    过年前,走亲戚,攀交情。

    在以往的记忆,包括前世的记忆里,穷苦出身,过年节的区别,其实都大差不差。

    就算是去人家里,也不过是当个捧哏,听着他人吹嘘自家权财有多浑厚,哪里有人愿意绞尽脑汁,费尽心思,上赶着送礼?

    以往,这种地位、日子,他没享受过。

    但现在.

    却真切的见识到了。

    又是百年灵鱼‘赤金鳞’、‘青木鳐’.又是号称‘江淮八绝’的酒行名酒,数十年份的金陵醉.

    季修咧嘴一笑,迎了众人入内,吃了一场流水席。

    他并没有因为年礼高低贵贱,便有轻视抬高,皆是一视同仁。

    而跟在他身边一同迎出来,如今已经‘识文授箓’成功,越发出挑的季薇,看着外面高头大马,车辇喧闹.

    不由跟在季修身边,低声说了一句:

    “哥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以往过的年景可没有这么热闹过。”

    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。

    想起曾经在旧街巷,未曾觉醒宿慧前的记忆,过了年景,第一时间想的都是怎么挨过去这个寒冬。

    除却张青张六子他一家子外,去哪里都是讨人嫌弃,生怕是大过年过来坏了喜的。

    季修于风雪中侧眸,看着因他一己之力,而竖起的季宅门庭,红红火火,灯笼高悬

    忆及往昔,不由淡淡一笑。

    是啊。

    或许

    这就是‘出人头地’的感觉吧。

    “事后过年,记得将派人将六子一家请来宅里。”

    “自他入府之后,一家子便被我请来西街安了家,正好这年一起过,热闹热闹。”

    听到小妹季薇的话,季修叮嘱了两句。

    身居高位,便容易被‘富贵财权’迷惑了眼。

    但当季修入宅设席,将赵久带来的酒水,倒入杯盏,看着其中潺潺清澈,散发凛冽酒水香气的‘金陵醉’.

    又看向这席间众人,虽身份地位有着差异,但却都隐隐以他为主,酒过三巡,待到日渐黄昏,谢幕之前。

    季修只是将杯中之酒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又给自己矜持的小妹,夹了一筷子菜肴,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他清楚且清晰的知晓,这一切都是怎么来的。

    泥腿子出身的穷苦人家,与锦秀衣冠中走出的富贵子,论及心性,不可同日而语。

    起码,不会叫他沉沦于此,甘愿作‘百里县侯’。

    待到黄昏降来,宾客散去。

    季修又提了一盏‘金陵醉’,去拜会了段沉舟。

    当他叩开院门,刚巧看到了收拾行囊的‘天刀流’大师兄秦拙:

    “大师兄,你这行色匆匆的是.?”

    “啊,师弟啊!”

    秦拙面上浮现尴尬,拍拍脑袋:

    “再过两日,便是大年,这几年流派流年不利,前些日子师傅更是遣散门众,只留下了七位真传,门可罗雀。”

    “本来他老人家派遣我来,便是看看师弟你,要我带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但”

    “你在县里过的这么好,师叔又成了‘练气大家’,我叫你抛开这‘大家大业’的也不合适,就准备收拾收拾,回流派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日后来江阴府,记得来‘天刀流’岛屿。”

    “我师傅,就是你师伯流派主‘陈鹤’,虽然没见过你,但既是师祖王玄阳的传人,他每一个都视为己出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,秦拙便匆匆忙忙,前去收拾包裹了。

    外面流水席上,一个个‘礼品’名字他都听了。

    又是宝鱼,又是金陵醉的,当真是豪奢之至。

    秦拙自忖,自己做大师兄的,快过年了,是不是也要给小师弟送点

    但奈何囊中羞涩,他又不好意思讲,原本打算留一封信,事了拂衣去,便偷偷摸摸的走,却没想到和季修撞了个满怀。

    于是当即有些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对此,季修看出了几分,却也没有点破。

    只是在秦拙走后,望向一袭紫衣,席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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