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六七章 紫运金光开古潭 (第2/3页)
方有些诡异,我很难与你说清。总之,必须借你气运一用,这信物才可生效。”储道爷急迫道:“我刚刚喊过你,但你都杀红了眼,根本没理我。刚刚我又感知了一下,那信物在你紫气之中,气息非常强烈,不再模糊。”
任也听到这话,心中没有任何犹豫,毕竟没什么处境能比现在更危险了。他猛然抬手一挥,极力催动着体内非常稀薄的紫气,瞬间引向身后。
“刷!”
储道爷的身影出现,双手托起,祭出一枚古朴的木质令牌,悬于头顶,大喊道:“快,快,再快点……再给多一点!”
“老……老子真的一滴都没有了。”任也极力催动气运,这就像是将死之人把全身最后的那点力气,都放在了拉粑粑上,导致自身瞬间意识模糊,双眼发黑。
周遭,一件件神虹破空而来,意图拘禁任也。
“够……够了!”
储道爷同样是将死拉屎的状态,额头青筋暴起,大吼一声:“祖令到,见我开门——开!!!”
“轰隆!”
一声惊天巨响,席卷苍穹,无数的瘴气如水雾升腾而起,竟瞬间形成了一处景物清晰的真空之地。
“咕噜噜!”
骤然间,数里外的古潭突然沸腾,水面如开锅了一般,白浆翻滚,风浪滔天。
紧跟着,一道数丈宽的金色光芒自潭底爆射而出,斜着指向了三元医馆。那金光如一把利剑,横贯苍穹,瞬间穿透瘴气迷雾,笼罩了任也与储道爷的身躯。
“嘭嘭嘭……!”
数十道刚刚袭来的神异与法宝,在碰触到金光的那一瞬间,便四散而飞,光芒黯淡地失控落地。
“什么东西?!”主阵的茂山,猛然睁开双眼,不可置信地呢喃道:“他……他们唤醒了什么,竟然瞬间就将三品锁空阵穿透了?!那……那一处的布阵之物,竟然全部崩碎了……。”
钓鱼翁也懵了,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道金光,抬手唤起掉落在地的鱼竿,率先反应过来:“他……他们好像打开了一处诡异的未知之地,源头竟在古潭中……。”
宽阔的草坪上,龙首在阿菩和唐风的辅助下,本可斩杀那两位拦路的超品,但对方却越打人越多。很多附近的三品神通者,在感知到曹羽飞的气息后,全都前来相助。所以她也只能在遭受围攻的乱战中,仅仅屠掉了那位没有挥刀自宫的超品而已。
此刻,一缕金光横贯于天空,龙首三人集体懵了一下,自然也感知到了储道爷和任也……像是联手打开了一处未知之地的大门。
“大阵被金光破了?”唐风愣了一下,立即呼喊道:“走,我们没必要再苦战了,去缺口迎他。”
相距不远处,许清昭正一人独占丁混与曹羽飞两人。她本来已经要将后者收入凰火炉中,却不料在即将功成之时,恰巧被刚刚赶来的丁混阻拦。对方全力一击,打得凰火炉微微晃动,刚好给了曹羽飞挣脱的时机。
随后,二人合手反攻,准备生擒许清昭。
不过,曹羽飞先前已经被许请昭暴打到即将焚化的程度,战力锐减,早已不在巅峰。爱妃只以凰火炉与子母剑对付他,他都有些疲于应付。而丁混与许请昭交手数十回合后,竟发现这……这女人不但战力惊人,而且还拥有一尊不弱于本体的道身。两身合一时,又以阴阳二气演化难以捉摸的攻杀之术,一时间竟将他的肉身打退了数次。
丁混内心除了惊惧,还是惊惧。他实在是想不通,这迁徙地废墟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,怎么好像随便出来一个人,好像都能与他一战啊?!
“轰隆!”
就在二人交战之时,苍穹上的那道金光突然涌动了起来,随即任也和储道爷的气息,竟在光芒中极速向古潭方向飞掠而去。
许清昭感知到这个变化后,顿时略有些分神,猛然扭头看向了大阵方向:”阵破了……他们被吸向了古潭?!”
“刷!”
丁混一拳砸开。
“嗖嗖嗖……!”
三道气息一同而来,撑起神异与其对轰后,众人皆是向后退去。
“走!”
许清昭瞧着拍马赶到龙首的三人,心中已经没有了继续与丁混周旋的心思。因为任也已经脱困,且直奔古潭飞去,而此地的人越聚越多,留下也已经毫无意义。
四人碰头后,便直奔古潭方向疾驰而去。
古潭村中央,王长风也是一脸懵逼地看向了古潭方向,声音颤抖道:“还有转机?!”
“他们打开的是什么地方?”一位超品老者,皱眉嘀咕道:“为何……我从未听说过潭底……。”
“速速赶去古潭,快!”王长风招呼了一声后,便率先向古潭赶去。
大阵内,钓鱼翁表情凝滞地看着那道携卷着任也与储道爷离去的金光,咬牙切齿道:“他……他们究竟打开了什么地方,竟……竟能被自行唤去?”
“大哥,奎山和阴山都死了,若是就这么让那两个小子跑了,我……我或许终生也无法越过自己心里这道坎!”
“怎么办,大哥?!”
三位老怪都表情充满憎恨地瞧着钓鱼翁,静等他的决断。
外人不知,这面壁人中的一些老怪物,那都是共同经历过一段非常黑暗的岁月的,其感情极为深厚,完全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。这七山老怪,本就是同门师兄弟,成名后又形影不离,共赴堕神,那感情真就与亲兄弟一般无二。
钓鱼翁瞧着任也消失的方向,咬牙道:”茂山留在此地,你们三人随我追去。快!”
另外三人一听这话,便没有任何犹豫地展现神异,极力提升气息,去追赶那通向古潭且正逐渐消散的金光。
……
金光自水面射出,如一道天地光柱点亮静谧幽深的古潭。
潭底最深处,一处幽暗之地,一块微微凸起着,像是岩石一般的“物体”此刻正从中间缓缓裂开。密密麻麻的绿苔,奇异水草,在那裂缝的运动间自行剥落,随着水流蜿蜒上升。
不多时,杂草不见,那像是岩石一般的物体露出真容。肉眼看更像是一口尘封了不知多少岁月的井,抑或是一道圆形的大门。两块厚重无比的石板缓缓挪动,裂开出缝隙,并射出更为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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