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 大公之子谢之遥 (第2/3页)
直接对外开放,把学生会的工作证交给看守钟塔的工作人员,陈望月开始了爬楼的漫长之旅,一百多级的旋转石质楼梯,对于平常的陈望月来说不成问题,但她的腿伤还没好全,表面看起来走路没什么问题,实际还是略有些吃力。
半走半歇地到了塔顶,天气晴朗,因为恰好有云飘过太阳,从对面楼反射过来的白光一闪一闪的,刺得眼睛有点不舒服。
陈望月试拍了两张,调整好相机参数。
她被塔顶的小房间所吸引。
据说在两百年前,萨尔维公国伟大的诗人奥宾塞因政.治问题被祖国所驱逐,来到卡纳避难,他在瑞斯塔德学院担任了一名守钟人,也在这里遇见了爱人。
但爱人最终另嫁他人,带着满腔心伤,奥宾塞在房间的门上刻下最后一首诗,然后从塔顶一跃而下。
这间小房间就是奥宾塞当年的住所。
诗句是用通用语写的,陈望月费力地分辨风吹雨蚀下的字迹残痕。
“因为在许多仿佛此刻的夜里我拥她入怀,
我的心不甘就此失去她。
即令这是她带给我的最后的痛苦,
而这些是我为她写的最后的诗篇。
……
为什么全部的爱会突临我身
当我正心伤,觉得你在远方?
总是在黄昏时拿起的那本书掉落地上,
我的披风像一条受伤的狗在我脚边滚动。
你总是,总是在下午离去
走向黄昏边跑边抹掉雕像的地方。
……
我的声音试着借风探触她的听觉。
别人的。
她就将是别人的了。
一如我过去的吻。
她的声音,她明亮的身体。
她深邃的眼睛。
如今我确已不再爱她。
但也许我仍爱着她。”
陈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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