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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3章 两只老虎拖着走【拜谢!再拜!欠更40k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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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543章 两只老虎拖着走【拜谢!再拜!欠更40k】 (第2/3页)

不上肺部的不适,继续奋力逃跑。

    说起来,几年前燕顺也曾遮奢过,那时他在清风军寨中当个头目,手下几十号人,更是与那狗眼看人低的镇寨官花荣称兄道弟。

    至于为什么说这花荣狗眼看人低,是因为燕顺多番表示,想要求娶花荣的妹子,可花荣这厮死活不同意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燕顺还有个本事高强的义兄入了兖王府!

    喝酒吃肉时,他这义兄总是自吹自擂的说自己很受兖王重用!

    燕顺一开始是不信的,直到自己扮作劫匪劫道杀人谋财的时候,无意招惹了莱州高家的管事,还是义兄出面说和这才没被追究。

    有了这么厉害遮奢的义兄,燕顺自然软磨硬泡,更想娶那花荣的妹妹了。

    但.好景不长,兖王府图谋不轨烟消云散,他义兄自此也没了消息,花荣那贼鸟厮便多番刁难于他。

    好在天无绝人之路,他碰巧知道有厉害人物看上了这清风寨镇寨官的位置,便将自己的事情安在了花荣身上。

    遗憾的是,虽然那花荣被免了军职,但失魂落魄走投无路的景象没有发生。

    反而听说是投奔一位汴京极遮奢厉害的衙内,去到别处任职。

    借着此事,燕顺还是入了厉害人物的眼,跟着强人成了弥勒信徒去了齐州

    可,又是好景不长,齐州的弥勒信徒不知为何忽然放火杀官,事败溃散之下燕顺只能慌乱卷了细软逃出齐州。

    入京后,燕顺过了段逍遥日子,也结识了不少汴京闲汉泼皮,京外强人好汉。

    可汴京日子逍遥,银钱花费也是如流水一般。

    很快,燕顺便坐吃山空,后经认识的好汉介绍,进了汴京的无忧洞。

    这段日子,借着自己身手,也在汴京和无忧洞中打出了个‘锦虎’的名号。

    前一日,杀伤勇毅侯府五郎的悬赏消息便开始散开,单是伤人的金额听了都让人咂舌。

    徐五郎的名号燕顺也听说过,但在道上混的,名号这东西哪个不是吹出来的?

    但燕顺真心承认,还是汴京的勋贵胆子大敢漫天胡吹,

    ‘十二斥候硬挡一万白高步骑!?’

    贼鸟厮!

    这种话他喝醉了吹牛逼也不敢这么说!

    于是燕顺便联合了几个认识的好汉,今早来曲园街踩点打探。

    走在最前面装作货郎的好汉名叫王英,自言使得一手好棍棒,曾在京外老家一棍打翻狂奔的马儿!

    还说今日如若让他遇到那什么徐五郎徐六郎,便要让他尝尝手中的铁棒。

    可,结果是.

    想的如此之多,燕顺也不过是跑了十一二步,等他听到身后的马蹄声时,他又慌乱的回头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然后,

    看着马背上的徐载靖将长槊放平,更远处的徐家亲随再次引弓,燕顺眼睛一下瞪大了起来。

    一瞬间,燕顺福至心灵不再奔跑,动作麻利的跪在坚硬寒冷的地面上,高举双手喊道:“爷爷,饶我狗命,小人降了!”

    “嗖”

    燕顺眼前一道亮光闪过,随即就感觉头皮一紧一凉,是长长的槊刃从他的发髻中穿过!

    片刻后,从他头上飘落下来的纷乱发丝,被一旁一掠而过的小骊驹带起的凉风吹的胡乱飘散。

    “唏律律”

    马儿嘶鸣声响起,

    随即燕顺膝下的地面便传来了轻微的震动。

    “哒哒哒哒。”

    马蹄铁踩在地面的声音逐渐靠近,燕顺跪看着眼前雄壮黑马的强壮双腿,还有马鼻中喷出的阵阵白气。

    “咕咚”

    燕顺咽了口吐沫,颤颤巍巍的摸了摸头顶后,便伏倒在地:“谢爷爷不杀之恩!谢爷爷不杀之恩”

    “去,把绳子给送过去。”

    头顶上方,

    平静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“是!是!遵命!”

    说着,燕顺站起身,小跑几步捡起麻绳后,朝着已经被青云还有皇城司吏卒杀伤制服的众人走去。

    徐载靖跟在燕顺身后来到曲园街口,开封府的衙役已经将那‘货郎’给拖了过来。

    看了眼正递出绑人绳索的燕顺,为首的衙役拱手道:

    “五郎,这断腿的贼头乃是最近道上名声颇为响亮的‘色虎’,听说用的一手好棍棒,最好掳掠良家进无忧洞糟蹋。”

    徐载靖颔首道:“等会儿我带他们去北辽驿馆,这厮要是能挺住不死,到时我再给开封府。”

    为首的衙役和同伴对视了一下,拱手道:“是。”

    徐载靖又看了眼两个皇城司吏卒,点头道:“辛苦!”

    那受伤跛着脚的皇城司吏卒拱手道:“卑职职责所在。”

    徐载靖点了下头,从怀里拿出自己的私章扔给青云后,道:“和青草说一声,从我私库里搬两盒银子给兆大哥。”

    “是,公子。”

    青云握着私章应是后,骑马朝着侯府奔去。

    等贼人被绑好,青云也骑马跑了回来。

    随后,

    拴着七八个或死或伤贼人的麻绳,被绑到了青云的鞍鞯上。

    其中,中了羽箭的贼人,箭矢都没拔出来,就这么被拖着跟在了徐载靖马后。

    贼人身上或滴或流的血,就这么落在了冬日汴京的街道上。

    开封府的衙役们,则有人回衙门禀报,有人就这么跟在了徐载靖两人后面。

    徐载靖骑马出侯府的时候,已经是辰时两刻(早七点半)。

    在街口的一番折腾后,便已经是辰时三刻后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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