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214】疼痛管理 (第2/3页)
“茶留下，你也留下吧。”
“抱歉。”忘忧把空掉的托盘抱在胸前深施一礼，“我这两天不方便，满足不了少主的期待。”
“诶？你不方便已经很多天了吧？”
“女孩子……就是会有这种很多天不方便的场合，希望少主谅解。或者我还是像上次那样……”
秦剑丹忽然感到来自少主办公室的方向的异样目光，风间正扒着门缝往这边看。
盯——
风间换了一套白色带蕾丝的睡衣，这貌似是锐霜的款式，是慕月送给风间的。穿着睡衣的风间失去了秘书的职业性，显得多少有些幼稚。
“少主，风间参谋在看着我们呢，可能是有什么要事要向少主禀报，请容我先行告退。”
忘忧说着便转身离开，秦剑丹因为听觉中出现了莫名的嗡嗡声而抠了抠耳朵。
“电话听筒是不是该维修了，搞得我老是耳鸣。”秦剑丹把目光移向风间，“你有什么事找我？”
风间把门敞开，很有礼貌地走到床尾。
“少主，我的体型很小，这张单人床也能睡得下呢。少主今晚不打算去办公室，打算在这里过夜吗？”
师父强制秦剑丹每晚保护风间，这个时间确实应该搂着对方一起睡了。不过没有了小夏在旁边捣乱，秦剑丹还有些不习惯。
更为难的是，飞龙暗纹的疼痛还没有解决。
风间似乎看出了秦剑丹的不适，她非常善解人意的，如同古人一样说道：“在下也不是不愿意尽小妾的本分。若蒙不弃，愿效仿青瓷茶盏，为少主晨昏奉露。”
秦剑丹喝了一口热茶：“说人话！给我中译中！”
风间微微歪过头，左鬓的稍长垂发显出了平时不常见的一丝调皮，她看向少主的眼神幽深而明澈。
“说得太清楚就风雅无存了。少主若有雅性，不如跟我一起来做陶艺吧？”
少女的膝窝深陷于软垫形成的凹陷，像初雪被幼鹿小心翼翼地拓下蹄印。食指关节抵住胚体的力道，不禁让人想起初春薄冰下试探的游鱼。
陶轮在蜂蜜色的暖光灯下搅动黏腻空气，她第三次推回滑落的眼镜时，鼻梁在镜框下压出淡粉色凹痕，睫毛扫过镜片蒸腾的雾气，银瞳里晃动着陶土桀骜不驯的身姿。
她第五次调整鸭子坐姿时，膝窝早已压出两朵湿润的桃花印。旋转的陶胚在掌心颤动，如同试图破茧的乳燕。左鬓长发扫过胚体表面，风间下意识地用沾着泥浆的食指推举镜框，在脸颊抹出一道异色新月。
秦剑丹在入睡之前跟风间商讨公会策略。
“乔治要充当牵线人，让我给西城的一个大富豪治疗燃素病。在我得到5000万酬谢款之前，可能还要让乔治多活两天。风间你最近可以弄一些其他人的处刑投票贴，比如牛仔组大米诺斯的。”
风间的两只小手紧紧抓住共同的被子边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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